滥用止痛药曲马多是毒品?

曲马多 时间:2021-03-02 阅读: 作者:大佑
这是一篇外国新闻,讲述了滥用曲马多的几位成瘾受害者。以此警示国内曲马多成瘾者,曲马多就是毒品,应尽快停止服用。
在我们国家,根据我们的了解,曲马多成瘾患者初次服用曲马多是为了缓解停止吸食海洛因的难受,从海洛因成瘾转移到曲马多成瘾。
也有很多海洛因成瘾者把曲马多当做救急药物,当手头没有海洛因可吸时,就暂时服用曲马多直到重新获得海洛因。
除了曲马多,国内还有一种药物叫地芬诺酯片,滥用程度和曲马多不相上下。
这里我们建议已成瘾患者,戒断可以用逐步降低服用药量的方法,并可以到当地精神卫生中心配点成瘾性低的替代药物。
 
英国女子普卢默去年12月尝试把300多颗止痛药曲马多偷运到埃及,被当地法庭判囚三年。她的案例在英国引起很大回响,也令外界注意到埃及人服食止痛药成瘾的问题。
埃及青年哈米德今年24岁,他九年前发现自己的药瘾失控,那个时候他在一个游戏机中心玩电动。
“忽然,有人说话冒犯我,我就随手拿起一枝桌球棒就往他的头上挥,又向在场的人大声叫喊,玻璃窗都被我打碎了。”
他从13 岁开始滥用曲马多,与很多的埃及青年一样,开始的时候都是服用100毫克的曲马多药片。他说,这种药让他自己感觉像漫画里的超级英雄一样“无所不能”。哈米德的药瘾渐渐变得严重,每天要服57颗曲马多这样的止痛药,才能满足自己的药瘾。他更数次服药过量,差点丧命。
 
残酷的现实”
 
哈米德从13 岁开始滥用曲马多。
 
埃及药物管控和药瘾治疗基金指出,现时埃及约有3000万人滥用止痛药,相等于埃及三分之一人口。
曲马多20年前传到埃及,是当地人最经常滥用的药物。它比海洛英便宜,也更容易买到,一般人为应付日常生活带来的压力也会滥服。有协助瘾君子戒除药瘾的埃及团体指它们每天最多会收到500个求助电话,显示国内滥用曲马多的问题十分严重。
埃及政府在位于首都开罗的阿巴西耶渠精神科医院设中心,协助瘾君子戒除毒瘾。有中心职员告诉BBC,他们一半的病人都是介乎21到30岁的年青人。埃及政府的数字另外显示,滥用曲马多的人中,有约70%都是男子,但女性滥用者也越来越多。
阿赫拉姆今年28岁。她是一位母亲,要打理家务,也要照顾孩子,她说服用曲马多能帮助减轻日常生活带来的压力。她跟哈米德一样,开始时也是滥用100毫克的曲马多的药片,渐渐增至每天四颗,但后来发现自己身体发展了抗药性。
阿赫拉姆忆述滥药初期,服食了曲马多可让她活力充沛,但她说那种亢奋的感觉“渐渐消失”。另一方面,曲马多的副作用渐渐浮现:她的外形瘦削,烟不离手,看上去根本不像28岁。
她的药瘾也给家庭带来影响。她忆述,丈夫曾给她钱,让她为孩子买鸡吃,但她却用那些钱买曲马多,孩子只能吃便宜的意大利面。跟丈夫解释时,她会推说“孩子都把鸡吃光了。”
“那就是残酷的现实。”
阿赫拉姆也曾试过变卖家里的东西,满足自己的药瘾,甚至曾经愿意跟邻居性交,换取金钱买曲马多。那名邻居最终拒绝了她的要求。
 
英国女子普卢默去年12月尝试把300多颗止痛剂曲马多偷运到埃及,被当地法庭判囚三年。
随手可得
在埃及,购买曲马多是一件容易的事,也就是因为这样,滥用的人才这么多。埃及法律规定购买这种药物时,必须出示医生处方。如果当地药剂师违规售卖曲马多,最多可被判囚25年,但瘾君子说药剂师大都没有理会这个规定。
我到开罗市中心一家药房测试他们的说法。那家药店的职员说曲马多已经卖光了,但说我可以购买其他跟曲马多同样会令人上瘾的止痛药,整个过程他们都没有要求我出示医生证明。
埃及中央药物管理局官员拉贾勒指出,政府已经尽力打击当地药房违规售卖止痛药的问题,现时也有多条法规管制那些药品。“埃及卫生部有监察药店,也会联合内政部作巡查。”
 
要在埃及购买曲马多,通常需要医生发出的证明。
 
但即使政府可以完全禁止药店违规售卖曲马多等止痛药,瘾君子还是有方法买到。
他们的应对方法是到访数名医生,佯装做运动受伤需要止痛药,取得数张由不同医生发出的证明,然后到数家不同药店买到止痛药。
这些对止痛药的需求也催生了一个十分活跃的地下市场。哈米德带我到埃及第三大城市吉萨省的一条小街,街上热闹得像一个黄昏市集,但出售的货品与一般市集不同。药贩子叫喊着要买药的人站好队:买曲马多的人靠左、买哈希什或海洛英的人靠右。这个市场明目张胆得令人有点惊奇。
 
在埃及,平均每三个人便有一人服用曲马多成瘾。
 
改过自新
哈米德在尝试戒掉滥药的习惯,这已经是他第九次尝试。他之前试过在家里戒毒,也试过向一些非法营运的“戒毒所”求助,但这些地方大多都只是把瘾君子锁起来,让他们自己处理药瘾发作的症状。
这次,他到一家私人诊所,再次尝试。这家诊所给他开了药,缓解药瘾发作的症状,让他慢慢减少对止痛药的依赖。“我们会上沉思班,做运动,也会与其他人分享我们的经验。我觉得自己像重生一样。”
他希望有一天能结婚、生孩子,也准备再次上学,目标是成为一位专业的滥药治疗师。
他说他最渴望的,是利用自己的经验,帮助其他人戒除滥药的习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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